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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4章 大结局【中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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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4章

君归于这几天一直感到小腹有些躁热,具体原因也不太清楚是为什么。( )不过,可以确定的是这种莫名躁热是与自家师叔是有关系的。

因为,他现在一见扶摇躁热更会增大,连带着火气从腹一直延升到脸上,使得全身如同泡在热水里,浑身滚烫到衣服都灼穿。

“……我说的你可同意?”耳畔传来依旧浅有笑的清和声音,一下子把君归于惊醒过来,他下意识抬眸眼神有些闪躲,目光却是笔直笔直看着与自己说话的女子。

同意?同意什么?

没有听清楚话语的君归于俊逸如谪仙的俊颜露出些茫然,“不好意思,刚才想些事情去了,未曾听清楚师叔所言。”坦然承认自己刚才走神了。

扶摇瞧着他嘴里说着不好意思,脸上倒是霁月浅疏没有半点歉意,倒也不介意便微笑着重复了遍,“适才,我与刘掌门道你我不如明白便乘船离开北海,刘掌门已为我二人造好船只,只待你我启帆了。”

能离开便最好。

君归于把凝在心怡女人身上的目光挪开,温疏有礼看向坐在主座上明显如坐针毯的长墓门掌门刘观天,淡淡笑着道:“一切都以师叔意愿为重,既然刘掌门以为我与师叔将船只造好,也是到我们启程时了。”

在刘观天想笑又不敢笑的目光里,君归于站起身……,刘观天哪怕让他站着说话,也跟着蹭身站身,那模样生怕是落后半步。

扶摇瞧着愈发觉得这刘掌门有趣得很。

她靠着椅背气度慵懒又不显放肆,修长如玉又纤细好看的手指轻地叩敲扶手,听着君归于彬彬有礼道:“百年来多谢刘掌门对我与师叔的照顾,大恩不言谢。”

见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物,是件散发着丹药灵气器物,“这是一鼎炼药器炉,虽不是什么上好的,还望刘掌门能笑纳。”

刘观天瞧着眼神都直了三分,这哪不是什么上好的!分明就是二品四阶的药鼎啊!长墓门一直是以炼制丹药营生,可惜是门中实力有限所用药鼎都是四品五阶的药鼎。炉子不行,炼制出来的丹药便是些下品丹药了。

现在,君归于把一鼎二品四阶的上好药炉送到眼前,刘观天紧张到手心都微微冒汗出来。他很想好,可……目光不禁睃了一眼那懒懒坐在一起,气势相当相当让人畏惧的女修。

很坚难咽了咽口水,刘观天口齿微结道:“……举举……举手之劳而已,君归兄太客气了。”

“也许在刘掌门眼里确实是举手之劳,然则在我君某眼时,却是大恩难谢。药鼎品阶虽低,炼出来的丹药倒也不错。请掌门收下,如不收下,实是让君某无颜面啊。”君归于温和而道,目光不经意见扫过垂首抿茶的女子,笑意在眼底渐渐浮起。

当年,失去她消息后的第十年,符合,秋名青无意提及她之前提过会去北海大荒地;于是,在进阶金丹中期后他便离开苍吾派前往大荒地。

很不凑巧,望仙门与长墓门之间的传间阵破坏让他不得不乘船过海;个中辛苦不过细说,几次差点送命。

如果不是他从八足妖章鱼触里救下已成为他灵兽的烛龙,也许,他到现在还在茫茫北海里漂浮,更有可能已直接命葬北海之中。

中途发生了件让他没有想到的事情,离大荒地还在百里海域烛龙进阶的威力直接反噬了他。昏迷过去后烛龙驮着他直接游到大荒地岸边。

不曾想,一昏迷便是几十年。正好是扶摇到大荒地没几日便清醒过来,缘份……这便真是道缘已到了。

扶摇在君归于眼角余光里,凤眸微眯唇角一丝笑意噙起来。他倒是个不错的,一等便是百年也没有离开,唔……扶摇不厚道着想:他就算想离开,怕也是没有办法离开呢。

俩人目光汇合一会,君归于再度将药鼎推到刘观天眼前,言辞诚肯说到刘观天晕乎晕乎愣着把药鼎收下。

次日,大荒地修士听闻有两个大胆修士剩船离开,不约而同纷纷来到岸边,观摩观摩是哪两个大胆到不要命的亡命之人。

站在细软海沙上面,扶摇以灵茶代酒谢过刘观天这几日的招待,并沉声提道:“葬仙山脉妖气已破,但依不适合修真人士在山脉修炬炼。还望刘掌门能留心一二,以防有修士误入。”

“晚辈谨记前辈提醒,长墓门上下亦会劳记。葬仙山脉依旧为禁脉,无长墓门掌门手令不得入内,违者,驱出大荒地,永世不得踏近大荒地半步。”

刘观天脸色严肃一一道来,得元婴大能提醒,他自然更会谨慎行事;葬仙山脉虽妖气已散,但,却是大荒地的主脉,容不得有半点闪失。

扶摇前辈所设禁制连同境界元婴大能都难破解,现在留大大荒地的修士里最高境界也便是金丹后期,想必……没有人会无聊到去碰元婴大能的禁制吧。

除非丫的想自杀。

扶摇翎颔首浅笑,“嗯,你能劳记住好。”

君归于已松开船索,只等扶摇起启。他长袍朴素站在船头也难掩他一袭清贵,眉目俊雅脉脉含情,“师叔,再说道下去便到响午了。难不成师叔是想请刘掌门一道去苍吾派做客?”

“哈哈哈,这有何不可。”扶摇悠然笑起,清濯面靥在碧水,天蓝下更显容颜绮丽,绝世无双,不过,只有君归于可以看到。

在刘观天眼前,眼前元婴大能之容如雾中花,水中月迷迷糊糊不敢瞧得太清楚。

刘观天弯腰,揖手长礼,“晚辈恭走扶摇前辈,祝前辈一路顺风,走日到达苍吾极地。”又对君归于道,“归于兄,此去一别不然何年何月才能相见,刘某愿归于兄心想事成。”

他若还瞧不出点什么名面,也算是白活了几百年。

在场两位都是人精岂有没有听出他话中,扶摇笑眯眯看着君归于,用神识传识调戏起来,“君弟子,师叔我可是还记得在我膝下承欢一事呢。”

“原来师叔还记得,如此,弟子倒放心了。若师叔还想亲自一试,弟子必是跨扫长榻,浴沐更衣静候扶摇临驾……。”君归于笑意深深如此回答,其之露骨,咳,很好很强大。

猥琐的上神很喜欢!

扶摇可不是被调戏几句便脸红羞目的女子,她修眉挑挑,霸气回道:“我喜欢床宽数丈,褥软如云,床边暗柜有各种用于润闺房乐趣小玩意儿。君弟子,你可要记住了。此三点若有一点让我不满,呵呵,我会甩袖离开哦。”

床宽数丈,褥软如云,床边暗柜有各种用于润闺房乐趣小玩意儿……

君归于听着嘴角的笑意更深,让整个俊容都柔和不少,不过是三点而已,好办。回去后他便在所居灵峰里重造道府,再把内寝厢房规模建大,如此,便能容得下数丈宽的床了。

广袖随风吹动,鸦色长发漫起漫扬,声色清如潺潺泉水而对刘观天道:“呈刘掌门吉言了……。”

手掌微动,一道灵力便催动船只而行。刘观天朗笑着掷茶盏入海,凌空而起,半空里传来他浑厚声音,便是一首离别曲:千山万水,大漠长鹰,君自离去,愿与珍重……。

有了君归于在身边,扶摇便是无事一身轻躺在夹板了悠然自得了;她手指掐动,算起了辰日来。

算着,算着……苦逼发现自己有些算不清鸟。

一脸狐惑问起君归于,“我离开苍吾派有多少年了?我之前记着应该是有一百六十余年多点,怎么刚地一掐算……好些不对劲啊。”

君归于见她连年历都未记住,不由笑起来,“师叔,你还需要加上二十七年。便这是正确了……。”

接下来便是君归于把扶摇何年何月离开去了某地,又从某地何年何月走去了哪一处都一一道来。

扶摇听得是一愣一愣,半响怔怔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想不到你竟记得如此……如此清楚。”好吧,她必须承认小心肝感动了把。

记得这么清楚可见他时时留意自己一切,日日夜夜掰算分开时日有多久……。眼睛里有些发酸,在君归于柔情不掩的注视下,扶摇匆匆别开目光,掩在广袖里的十指紧了又松开,松开了又紧攥起。

在他如密网的目光里,扶摇感着自己无处可藏。微地深吸了口气,扶摇放松口气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起来,她看着君归于,淡淡说起,“我一直不太懂什么是两情相悦,你用情至深,我怕是难以同等回报。”

情如同是可以同等回报的话,相信这世间没有什么旷男怨女了。由此可见,她确实不懂什么是两情相悦。

他要的不是同等回报,只是希望她在转身回头时,能看到他便站在原地等着她回头一看。一笑一牵手便足矣。

君归于坐下来,墨玉的眸子定定着看着扶摇,他先是叹口气笑着无奈道了句,“师叔,你这话说得让我即喜即忧。”

“喜的是你如此不懂情爱,但是心中从未有过他人。忧的也是,你如此不懂情爱,让我真是无从下手。”

“想给你最好的,却发现你自己得到的就已是最好的;想想靠近你呢,还不等我表明心意,你一下子来了个重耙,让我是措手不及。”

此时,扶摇听着心里也挺郁率的。在她手上非礼过的男人多到她自已也记不清楚了,最唯印像最深的便是刚到神界,她便让一个在神界名声相当不好,称得是下流男神风袖上神偷袭吻了记。

后来,风袖上神损落后,尼玛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记吻的原故,倒是把他的下流种子都传给了她。

慢慢的,她也开始的调戏男神,慢慢的,神界名声相当不好的神换成了她。

君归于说她不懂情爱,唉,本上神一次伤心便足矣,何必再重蹈覆辙呢。所以,她还是不懂得好,有人陪着一起修于大道便够了。

目光微暗,眼角里已是一次清冷至极的笑滑过,她似笑非笑看着君归于,“大道本是无情,又何须情爱束缚呢。”

在那瞬间,君归于感到了她是在逃避。也觉着自己面对是一只缩进老壳里的巨龟,你戳一下,反而又缩了回去。等到外面风平浪静下来呢,又继续着晃悠了。

不急,不急。他的情意她已知晓,……嗯,总比不知得好。

温水煮青蛙,煮了近二百年才让这只青蛙有了点自知,再煮个几百年估摸收获会更大一点。

遂是道:“弟子从未强求过师叔什么,师叔又何必自扰呢。”

扶摇沉默啐啐念,丫的,敢情是她庸人自扰了?

“师叔不必介怀,现在师叔为元婴大能,弟子不过是金丹后期修为;就算弟子心中有何想法,也要到能与师叔齐肩还站的那天才行。所以,师叔宽心吧。弟子目前不会做太过出格的事情。”

他把“太”字咬得重点。扶摇眼角微挑,嗯,颇有深意啊颇有深意。那啥让她献身其实也不是件难事,主要是眼前人太对胃口鸟。

所以,上神很重口的直接了接提醒心里其实只是打算只是干些你摸我,我摸你事情的君归于,她说:“在我认识里,没有什么太过,要做啊就得做到底盘。你说,这火苗子都燃得老高了,你还指望一口唾沫子降火?”

君归于先是一愣,然后俊雅有点小扭典出来,转而便是仰首哈哈大笑起来,“师叔见解独特,弟子……佩服,佩服啊。”

说完,便是直接欺身过来,双手放在扶摇的肩膀上,在这上神没有半点羞射感里,压下身……,嗯,标准的女下男上的姿势。

扶摇瞅瞅这姿势,……是春宫册里第一册第一页的男欢女爱姿势,准备用此姿势交合,女子第一次会不痛些。

到底是不是真如此,抱歉,她没有考核过所以也不肯定。

只是,姿势对了……尼玛这地方不对吧!

君归于努力想瞧出对方会不会害羞,瞅了少许,他发现是自己……害羞了。不由得失笑声来,低低沉沉的笑声就是海里人妖那般白魅惑,“师叔,你……你如此大方,倒失得我失败了。”

“去,这事情凭什么必得女子害羞呢?不都是坦胸露乳的么?真要算得细,你不过只比我多一个玩意罢了……。”扶摇面色不惊,肤如玉瓷的濯容无半点羞态,反正是神态宜色,不惊不慌。

身下便是芳香软玉,又是自己心心想得到的女子,坐怀不乱当真是难;在心里默了遍清心咒后,君归于才能找回自己原来的声音,饶有兴趣问道:“哦,你倒是说说我身上为何只比你比出一物?”

纯纯的保持童男身,不近女色的君归于还没有猥琐的想到真实。

扶摇凤眸微眯,笑眯眯道:“你有两个蛋,我有一对胸,这个成了正比,多于的一个物,不用我说……你也知道了吧。”

……

他对情事虽是空白,但……为了在以后行事顺利,他还是看过几本书的!所以,扶摇如此一说,君归于什么是蛋,什么是他多出的一物。

“哈哈哈,果真是不能调戏过深啊,瞧瞧,你耳根子都红了呢。啊,哈哈哈,脸也红了……。”他如此纯洁,扶摇更加想欺负得紧,在气息清冽的宽厚胸怀里,扶摇已笑到眼泪都差点流出来。

君归于确实是害羞了,他……他没有想到她会说如此露骨的话。瞧着她愈发过份的大笑,也只得无奈一叹,俯一下身,微带海水薄唇便吻在了笑声不断的娇唇上面。

“……唔,你玩偷袭啊……。”

“想吻了便吻了,与偷袭无关。再说,师叔不是同意了么……。”舌头伸出舔舔她的唇瓣,娇软的触感让他的心沉沦再沉沦。

如果可以,他愿回程之路会是上千年,上万年那般漫长……。

他的味道……咳,还跟以前一样,清而微冽,又柔中透着刚硬,吻着挺舒服的。扶摇双手很轻的从他肋下穿过扣搂在他后背。

一个动作给了君归于莫大支持,喉咙里发出一声情动了的低哑声,身子紧紧贴合软若无骨的身躺,他那生涩的吻反更让扶摇心笙摇晃。

一吻结束,两人都是眉目惺松,似是醉意微熏了。扶摇使了个咒,便把蠢蠢欲动的情欲迸掉,反倒比君归于更快从欲网里挣脱。

躺在他身下,扶摇笑起来,“再亲下去,你那童子身非让我破了。”君归于见是她率先灵台清明,心里油然升起很强烈的挫败感,发泄性的低下头重新吻上已是嫣红欲欲的娇唇上面,不满着用牙齿轻轻咬了下。

扶摇反而是笑意更深了,曲线玲珑起伏的前胸都是一颤一颤,颤得君归于本已有些不稳的灵台里突如像了把火,烧得他感到口干舌燥全身难安起来。

其实是某处已悄然抬头,君归于心神一颤清心咒立马念起平缓并不陌生的情欲。

不肖一会,他翻过身,便侧身躺在扶摇身边,单臂伸过让她的螓首枕在自己肩膀上,无奈笑道:“扶摇,你这样让我感到很失败啊。皆是女子容动情,男子最冷情,怎地……你我倒是反过来了。”

“怎地,你难不成不高兴?”并不习惯枕着手臂睡的扶摇强忍不适,还是把脑袋靠在君归于臂弯里,嗯,嗅着他好闻的气息倒把不适驱散了不少。

“哪有不高兴,只感得自己还需要努力才行。”吻落在她头顶,拥抱着这个让所有弟子感觉遥不可触,如风如云的女子,此刻,他终于感到了真实。

真真实实的吻了她,真真实实的抱着她……同拥而眠。

许是海水微荡,气氛安好;倒让两人不需要睡眠的人相拥一起浅浅入睡。在海底一路追随清理障碍的龙君见此,千米长的龙躯森森打了个冷战。

在神界贯来看心风流,实则冷面无情的战天神会跟一个男修……抱成一团,还……还能睡在一起,此事,怎么瞅怎么都观好生怪异。

太瑞魔君自打见着扶摇的果体后一直保持沉默,唉,谁叫他心中生了点内疚了;总觉自己倒是为老不尊鸟!tmd,扶摇在他心中便是名晚辈,几百年来,是他看着她从最初走到颠峰。

这这这……突然有一天小女娃长成大姑娘了,心情还不是一般的微秒了。

一时间,他不知道如何与扶摇相处了。

思前想后良久,他决定找龙君聊聊;这家伙活得长,修为也比他高……看事情应该会更深更远一些。

以秘术传音把这几日的苦闷全部倒出来说给浩天龙君,“……老龙,我现在挺不好办的。扶摇这女娃不拘小节,衣服说脱就脱,我也不是不拘于泥的,她一脱我也不感有什么不好。结果,脱完我就这么一瞧,坏事了!她哪里还是个娃儿啊,都成了大姑娘了!”

浩天龙君对这位怕是闲着没事做快要发霉的魔龙很是不耻,看了便看了有什么好多想的。他在魔界后宫里,光魔女就有成千百,一夜御百女都不成问题。

今儿倒是怎么了?损落后连性情都跟着变化了?

遂不以为然道:“你权当看棵草,看棵树便是了。”想了下又狐疑道:“以你定力,应该不会如此之差吧,看一眼难不成就入了魔障。”

太瑞魔君对他前面所说一句挺认同,最后一句就不喜了,重哼了两下,不屑道:“本君御女无数,最妖娆者,最清冷者皆如过江之,怎可能会对她入魔障。”

“如此,你有什么苦闷?”

被噎了口气……,他总不能说是有些内疚又觉不好意思吧。说出来,太丢面子了!很爱面子的魔君不打算与老龙聊了。

不打声招呼重新隐遁。离开看特意看了眼甲板上相依而睡的俩人,男的俊逸,女的清濯一眼瞧着无比般配。

太瑞魔君多瞧了几眼,觉得自己真tmd是多想了!

君归于是从梦中惊醒过来,海风一吹竟觉身上一股湿失。他抬手摸摸额用,冷汗满手;入鬃修眉微皱起来,在夜空下双眸如寒冷般傲冷寒冽。

眸心敛起,侧头看了眼还不曾醒来的人儿;想到自己刚才所做像是真实一般的梦,薄唇抿得紧紧,像是刀锋那般。

他梦到的祝冥师叔,一个神秘莫测的男子;如果不是偶尔,他绝计不会想到那么个可以对扶摇笑,对扶摇纵容的男子竟会是……竟会是那个修为接近神的长吾元尊。

传闻他冷漠绝尘,绝不轻易真容视人。

传闻他俊颜无双,所见者无不为他倾心。

据有见过他真容者,却是说:得见长吾真容,顿觉已过三生又三世。

在还未入苍吾派前,他听得最多的最厉害的便是长吾之容了,修为倒成了其次。进了苍吾派,灵霄峰用禁制,除陵夷道君可随意入外,连五大长老都需要通传才行。

其实,谁也不知道其实早在六百年前,长吾元尊便已不在灵霄峰,而是修为散尽;且是在羽化飞升,连接引之光都下来那刻,容如地修为散尽。

具体是什么原因,他是无法得知。

可他已经很是庆幸了,在得知祝冥师叔便是长吾元尊那刻,他从朝华殿走出感觉整个天都是灰色,与长吾元尊争高低,呵……,还没有开始便已为输。

不甘心,便是这份不甘心让他毫无顾忌离开苍吾派,勇闯北海;而现在看来,他已小胜一筹。

只是小胜一筹罢了,一旦回到苍吾派,扶摇的道府可是与祝冥师叔的道府挨近,这无疑是给了情敌很好下手机会。

回去后,他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没有办汉阻止扶摇不进道府,也不会提出以金丹修为迎到本派元婴大能啊。

想到此,君归于脸上出现少有的烦意。想要个两全策,偏是世间最难安得两全。

手臂在不知觉中臂力收紧,扶摇在他气絮微乱便已醒来,不过余光瞄见他似是在想些事情便没睁开眼睛,此时,趁他手臂收紧便睁开双目,睡意朦朦道:“一睡醒来竟到了晚上,行了多少海鱼了?”

抱紧扶摇,君归于用鬓畔蹭了蹭她的鬓角,颇有耳鬓厮磨的模样。微笑着道:“有段距离了,怎么不多睡会,有我在无需担心呢。”

祝冥师叔,就算你是长吾元尊……扶摇我也不能让出来。想必,你应该不会真放下身段来……追扶摇吧。

搂着心怡之人,君归于看着满天星斗眼里充满誓在必得。

只是,他没有想到的是长吾元尊活了大把年轻,又贯来是我行我素的性格;所以,倒追扶摇的可能性……真的很大。

这样的日子是很甜蜜的过了几日,扶摇虽有留恋便绝不会误了正事,有浑沌坐镇船只行在海面上一路顺畅无半只妖兽挡路。

这日清早,扶摇用神识传音给在另一个船舱厢房里打坐的君归于,“我们需要加速前往才行了,陵夷道君还有三十余年便要闭关突破化神期,我需要在他闭关前赶回苍吾派。”

让俩人甜蜜日子不返的时候来了……

从一开始,君归于便清楚那一日扶摇为何突然就顺从了他,更那么亲热接吻相拥;一切都在告诉他,他们俩人在海上漂行的日子并不多呢。

早有了心理准备心境是很释然,他笑着回道:“弟子先让飞鱼驮船只飞行,等游出此段海域再换弟子驶船。”

虽然不并在意他是否生气,当听到他的声音里没有半丝不悦,扶摇也不禁小小松了口气。君归于是一个很好的道侣,她不希望错过。

不过,若真是缘份浅薄,亦不会强求。

好在,他很识大体(囧,上神,你与君弟子的相处模式很怪异。),没有对她有所抱怨。甚好,甚好。

这日,望仙门弟子照例在海边巡视,韦靖缘笑着对身边的师弟道:“师弟,你来门派的时日正是太平时,瞧瞧,北海已有一百多年没有妖兽犯我望仙门了呢。”

“这都是师兄们的劳功,谁不知那一年妖兽突袭沿岸凡人山村,最后是在叶长老率先韦师兄等众师兄合力将妖兽辗杀,自那一次以后,再无海妖侵犯。”

韦靖缘由当初的一名守阵弟子成了叶长老徒弟,修为前段日子刚才筑基成功。在望仙门里,他说话也是有份量的。

他欲说道些什么,突地发现海际边有一物以闪电那般的速度行过来,脸色一变立马拉上还没有反应过来,有些愣头愣脑的师弟御器飞行。

一看,心里不由重地咯噔了下,转眼,便是大喜,“快,速回门派秉报叶长老,北海深处有船只行来!”

那弟子还没有怎么地反应,韦靖缘大掌拍在愣头青似的师弟后脑上面,大喝道:“快去啊,还愣着干什么!有贵客来了知道不!”

没想到,真的没有想到,两位乘船前去北海大荒地苍吾派前辈竟会双双重返苍吾极地。天大的好事啊!叶长老总算不用愁到每天大把大把揪头发了。

叶长老接天传讯后,趿起木履就匆匆御空飞来。

船只正好靠近,韦靖缘已站在岸边神态恭敬,毕恭毕恭迎道:“望仙门弟子韦靖缘见过两位前辈。”

“这不是当初我见过的那位守阵弟子么?”扶摇略有些惊讶,与他倒是有缘了,前前后后遇上的都是他。

韦靖缘可不敢像以前那般随意说话,前眼这位前辈百年前不过是筑期修为,百年过后……已是元婴大能。

他一介筑基修士岂敢放肆,若非她有意将灵威收敛,此时,哪还有他站着说话的话,早就震晕过去抬回门中了喽。

弯腰欠身,谨道:“前辈好记性,百年前正是小辈接待了前辈。百年之后,小辈又有幸能接前辈尊驾。”

叶长老已走来,惊觉女修已是元婴大能哪怕有半刻耽溺;速度前来又是问好,又是安排好。

扶摇只在望仙门留了一天,顺便把通往大荒地传送阵恢复好。以她现在修为,一个重建一个传送阵已是小事一桩,更何况,她储物袋里并不缺灵石。

传送阵一建好,望仙门立马派弟子一试。当灵气波动引起灵光咝咝响动,倏地,光芒一闪那弟子便已消失在阵法里。

这便是成了。[ ]

望仙门,大荒地两地的修士无不是大喜。

无需渡海启程便快多了,到了临海扶摇在某个夜深风光的晚上把临海北家洗劫而空,并把北家家主让几个受贯北家欺负的散修扒了其衣服,封印他道法十日吊在城门供所以受北家压制的修真者观看。

有些与北家交好的修士见此便是想救也是有心无力,元婴大能啊……,再给他百来个胆子也不敢招惹呢。

后来,他们才知北家与洹水极地的邪修勾结,欲在临海建一个传送阵通往洹水极地。此事一传出,立马引起众怒。

洹水极地都是养蛊提高修为的邪门道术,与苍吾极地正宗道法完全是悖逆。早有正道修士提出苍吾极地不可与洹水极地轻易牵扯上。

北家竟然胆大妄为到背着正道与邪修勾结,简直是岂有此理!

一夜间,临海北门数千年基业毁于一旦。在遥远之地,已有人收到临海传信。见北家毁去,不由大怒斥道:“没用的东西留着有何用!死了倒也干净省得本君动手!”

她解决北家的手段可以说得上冷酷无情,直接让北氏一脉彻底沦为凡人;本想留下两个道根不错的儿童,谁说那两儿童张口闭口就是贱人,淫妇,又道让他祖爷爷知道,会将如何如何。

扶摇再无半点怜惜,直接抽去灵根将两个已是道心长歪的儿童送去凡间。

君归于在一边瞧得有些心惊,但没有过问半句;他很清楚扶摇不是滥杀无辜的性子,所以,当北家家主与洹水极地邪修有勾结一事露出来,无数次暗中庆幸自己是相信扶摇所做一切。

由此,君归于更赢得扶摇少许好感。

她答应于丹在处理好北家便不能食言,再来,北家所作所为已惹得众散修怨恨连连,她不过是顺水推船让风吹大浪,把北家这只大船掀翻罢了。

回了临海,扶摇用了传音符试着联系于丹,良久也未得到回讯,心里已是了然,如未回讯十有八九已是损落了。

于丹只是扶摇修真大道上的一个过路,过去了便不会再相遇。

再次重返苍吾极地,扶摇这种老不死的货也不由感慨了会,她看了看身边的君归于,笑着道:“不过是百年,瞧着像是离开的数千年了。”

因为心里装着事情没有解释,总觉自己离开太晚了。

君归于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,他看了眼前面,那是一片碧叶连天宽河。他指了指掩映在接天荷叶里的一座八角亭台,突然说了句,“我娘生我是便是在那碧波亭里,当是爹爹还在拨墨作画,结果我娘只是叫了一声,我便哇哇落地。骇得父亲好久都不曾回过神,还是母亲自己断了脐带子,解了罗裙做为个襁褓抱住我。”

扶摇听了好会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已到永阳君家了。难怪之前从临海出来便要求从东面绕道,原来他是想回君家看一眼。

不过,他已是苍吾弟子回君家做什么?

君归于揽过她肩膀,笑意亲呢道:“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呢,到了永阳便进门会吧。不过,你可是元婴大能,我怕吓着我君家上下。”

呃……

扶摇怔了,她……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好不好!清了下嗓子,道:“还是不了,你们君家门风谨慎,由不是我这种行事大胆的女修上门。你既是想回去看一眼,我也不挡着。便先行一步,在门中等你回来。”

君归于其实脸色变了变,不过,他很快掩饰过来。是他心急了,让那日在北海做的梦吓着,一下子不急过了头。

温和笑起,“也好,离去离苍吾派还有两月余便可以,以师叔如今的修为,相信横着走都无人改说半句。”

扶摇眉梢挑了挑,似笑非笑问起,“你不生气?”分明见他脸色微变,再看,又如平常,清贵俊逸笑容温而疏冷。

一路听来都是传苍吾派与羽真派之间的事情,其中还渗了四家在里面。慕容家已与羽真派结盟,沈家,柳家还未表态。

剩下的君家更是保持沉默,半句风声都不透露;扶摇不由得思量,她若现在登君家拜访,不出三日,二派四家六门都会知道一清二楚。

落天派已散,现在只有二派唯存。

君归于沉呤了下,才揉着额角道:“有点情绪,但我知道是我这边提得太突然,时日也不合适。”

最终,丑媳妇是没有见得成公婆的。两人暂时分别,一个回了君家,一个回苍吾派。

不过是近两百年未回苍吾派,守山弟子已是换了一批新人。当扶摇出现在禁制里,元婴大能的灵威在经过禁制自然迸出,十来名守山弟子心中一冽,抬首便见是位极为陌生的女修站在云雾里。

眉目朦朦瞧不清模样。

苍吾派禁制有元婴大能触动,各长老在各自道府里皆是心神大震,立马化为遁光从道府而出直往东边禁制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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