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（1/2）

杨志豪刚从办公室里出来，一个业务员回来。

“小赵，联系成了吗？”杨志豪问。

“差不多，杨总，我刚才去那家医院做广告，看到十七中的学生被送到医院，好像是有人受伤了，我看得不是很清楚，好像你儿子也在里面……”

杨志豪没听清楚就立即放下手头的工作，向外走，到了门口又回头，“小赵，你安排一下工作，我很快回来。”

“哎——”小赵急道，“我还没说完呢！”

同事们围上来问，“怎么回事，学生打架，严重吗？”

“都挂彩了，当然严重，不过杨总的儿子只是送别人去医院，没受伤，他也不听我说完。”

杨志豪来到医院，从护士那里打听到受伤的学生在二楼的一个病房，他立即赶上去。

杨灿、杨睿等男生都在里面，一个队友的头上扎着绷带。

“还疼吗？”杨灿问。

“有一点。”

“到底为什么打架？”杨睿问。

“是理科班的人先挑衅的。”

这时杨志豪闯进病房，他看到一大群学生围在那里，杨灿等人都回过头，大家都惊讶地望着这个陌生的闯入者，杨睿的眼神比杨灿还要惊讶。

“爸爸，你怎么来了？”杨灿问。

“我……”杨志豪一看他没事，也放心了，“我的一个同事病了，走错了病房了。”他说着出去了，大家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呢！

“他一定是担心你才来的。”杨睿对杨灿说。

杨灿看着他，“怎么会？”

“怎么不会？”

“你不知道，这些年，他很少回家，也他很少和我说话，或者说，他只会用钱和拳头和我说话。今天就算我真的受伤了，他都不会来。”

“可是我却感觉到，他是那么在乎你，他刚才说来看一个同事，只是一个借口，他分明是来看你的。”

“我才不信。”

“不信你可以出去看看。”

杨灿想了想，不管是不是真的，他想赌一把。

来到长廊里，杨志豪已经不见，他来到窗边，正看到爸爸慢慢向医院外走去，他果然是因为担心他才来的，他根本没有什么生病的同事。

杨睿不知何时来到身边。
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杨灿问，眼睛仍然盯着窗外。

“旁观者清吧！”杨睿只说。

杨灿伤感的眼睛看着他，“你不是旁观者……”

“他已经不记得我了。”

“他记得！只是不认识了。”杨灿说。

杨睿回到学校，在教学楼门口，与龙嘉碰面了。

杨睿笑了笑，“龙嘉是吧？”

“现在知道我的名字了？”

“你说过，文学社社长的名字是什么，你就叫什么的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