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 我不是湿人(1/2)
我很快接上:“荷花,出污泥而不染。”
我也背诗:“那当然了,‘接天莲叶无穷碧,映日荷花别样红’嘛。”
我反驳:“谁说的?‘荷花入暮犹愁热,底面深藏碧伞中’个性一点都不张扬。”
浪人一笑,又接上:“陆上白花竞芬芳,碧水潭泮默默香?”
我点头:“对呀,‘所以芳桂枝,不争桃李春’。”
浪人歪头,挑眉:“一任群芳妒?”
我们俩好像用诗在对话,我忍不住一笑,又接上:我们比较低调,‘不要人夸好颜色,留得清香满乾坤’就行了。 ”
驴子说:“嘿!这又改赛诗擂台赛了,我们可听不懂,打住!打住!”他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。
肖潇开心地对浪人说:“我这位朋友可是位才女,对诗是她的强项,你对不过的。别说对诗了,她还作诗呢!是我们学校有名的校园诗人。 ”
浪人说:“哦?是吗?难怪呢!领教了领教了!恕我班门弄斧啊! ”
我脸一红,不好意思道:“哎呀!胡说什么呀?听她瞎掰!谁还愿意做诗人啊?这个时代做个诗人和嫁个诗人都是需要勇气的,我可没那个勇气,我哪儿湿了?我这不是干干的吗?”说着,我转转身,让他们看看我身上没湿的地方。
我认真的样子,浪人笑得很开心。豺狗说:“谁说你衣服湿了,是说你潮湿的心。”
我睁大眼,嘴张成o型,深吸一口气,说:“那不麻烦了?心湿了得用爱烘干。”
豺狗说:“我有我有!”
驴子说:“我也有!”
猪儿子说:“我也有!”
肖潇说:“哎呀!爱如潮涌,竹子,你要被洪水卷走了。”
我摇头,模仿尼姑修行的样子,右手掌在胸口竖起,低眉垂首道:“任凭溺水三千,我只取一瓢饮。太多了,贫僧不敢笑纳,否则,佛祖会怪罪的。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,饶了我吧!”最后,我双手合十,神情悲哀,不住地向他们求饶。
他们笑,豺狗说:“你要是贫僧的话,那一瓢都不能饮哦,那可是佛家大忌。”
“就是就是!看你还敢遁入空门!”他们附和着哈哈大笑。笑声传开,着实给这寂静的山和水平添了一份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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